也是惟一在群眾中‘吹捧’過彭真、周揚的角色。是彭、周伸到延川的‘黑爪牙’、‘小爬蟲’。理所當然地受到?jīng)_擊。”
當年,曹谷溪遭到路遙所在的造反派組織的審訊、拷打、囚禁?梢哉f,他們是敵人、仇人。1970年,曹谷溪被釋放出來后,從一個公社調(diào)到縣革委會通訊組當通訊干事。也就在這時,路遙的副主任職務被免。那一天,路遙正好在曹谷溪的房間里,軍代表當著曹谷溪的面宣布了路遙被免職的決定。這是路遙生命里程中最為困難的時期。而他的戀人又通過內(nèi)蒙古的一個知青向他轉(zhuǎn)達決裂的意思。仕途失意,愛情失戀,路遙當著曹谷溪的面哭了。
就在路遙處于低谷之時,曹谷溪接納了他。他對路遙說:“在這個世界上,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不受傷。受傷之后怎么辦?我以為應該躲在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,用自己的舌頭舔干傷口上的血跡,然后到人面前去,依然是一條漢子!”
路遙后來在為曹谷溪的詩集《我的陜北》作序時,寫道:“我和谷溪最初相識在文化革命這幕戲劇的尾聲部分。而在這幕社會戲劇中 3/17 首頁 上一頁 1 2 3 4 5 6 下一頁 尾頁 |